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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正熹  >>  正文
時尚紅樓之寶玉:有情懷的男人才可愛
崔正熹
2015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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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舊石器時代進入新石器時代,人類漸漸懂得了對石器的打磨技術,在經過雙手打磨過之后,他們就忽然對手上的石頭有了感情。經過百年千年的傳承,一代一代人的撫摸與親近,仿佛曾經那塊冰冷的石頭也被賦予了更為厚重的生命,并發出了瑩潤的光澤,變得溫潤而美麗。于是,中國人給這樣的美石取了一個名字,叫“玉”。
東方的傳統里,向來美玉配君子。就像《紅樓夢》中銜玉而生賈寶玉,和一塊石頭有著不解之緣。你愛他,他就是寶玉,你不愛他,他就是洪荒中的一塊毫無用處的頑石。一個男人,是美玉還是頑石,要看你愛不愛,也要看他可不可愛。
中國美男子在哪里?
淡馬錫公司也曾經列舉過中國男人的不雅之處:領帶數量永遠不超過5條,襯衣永遠不夠白。形象投資分配不均,愿意花三百萬買一個百達翡麗,不愿意花30塊買一雙深顏色的襪子來陪皮鞋。于是,中國男人翹起二郎腿,會從褲管流出一截花色襪子,并伴有腿毛若干。
若硬是和賈寶玉對比,今天的大多數男人確實是夠丑。油汪汪大臉,肆意舒展的鼻毛,滿是煙熏痕跡的牙齒,T恤裹住那早已消失多年的腰身,渾圓地插在褲腰里。但話又說回來,如今活躍在一線的教授、商人、官員很多都是下過鄉,插過隊,有過那么些年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幾十年前還在戴假領子,你讓他突然跟緊時尚,脫胎換骨成“賈寶玉”,也確實有點難為人。
《紅樓夢》中,賈寶玉最怕的人是父親賈政。賈政代表的是父權社會中的道統。在賈政的世界里,讀書要做官,讀四書五經才是正道,讀《西廂記》是沒出息的。寶釵對寶玉說“你好歹也讀讀四書五經,以后還是要去做官的”,寶玉一聽,勃然大怒說“林妹妹就不會說這些混賬話”。在太多的人眼里,混賬的人是寶玉。因為在道統中,出仕、出息是永遠的出路。這樣的價值觀培養出了一大批的“精致利己主義者”,毫無朝氣,更鮮被告知什么是勇氣和正直,更何談情懷與品格。在精神價值層面,早已陽痿,以至早泄失手。貪污和腐敗的事兒多是男人們干的,飆車醉駕撒酒瘋的也是男人多,睡學生褻幼童的事兒也是男人,挑戰社會底線、在私生活上栽跟頭的還是男人。中國的男人啊,說點什么好呢,擅用男權,追名逐利,讓荷爾蒙與權力齊飛,金錢與名望一色,把事情搞得一團糟,還厚顏道“做男人,真難!”這樣的男人,和講“混賬”話的賈寶玉比起來,也不見得出挑。
就像木子美說的“呸!中國男人!他們是拜金主義者,又貶斥喜歡錢的女人;他們是物質主義者又裝作是精神領袖;滿口仁義道德又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得多包容的女人才能在這個國度活下去。”
有點情懷才可愛
在現實生活中,在習以為常的教育里,我們常會用二分法把人分成好壞兩種。就像《紅樓夢》第二回中說的,一種人是應運而生的,如堯舜禹湯文武;另一種是應劫而生的,如蚩尤、桀、紂、秦始皇。但一個真實的人卻是游走于善惡之間的,有對善的向往,也有在惡中的沉淪,人性是多面的,沒有絕對的善惡。孫中山先生曾因追求宋慶齡想放棄革命,偉人去世以后人們也曉得了他有私生子。但二分法的道統不允許他有瑕疵,必須要制造出一個偉大的形象出來。
柏楊在《丑陋的中國人》一書中也說過:中國人有兩個極端,一方面是絕對的自卑,一方面是絕對的自傲。自卑的時候成了奴才,自傲的時候成了主人!獨獨沒有自尊。中國人自己也會說,中國人很聰明。但聰明到極致可能會變成自私。但凡是不自私的行為就會被譏笑為傻子。凡事一個人心情厚道,寬恕別人,贊揚別人,你就是傻子。人家打你的臉,你居然敢反抗;人家違法你居然敢站出來據理力爭,你就是傻子。一件冒險的事情,既不能當官又不能發財的,你去做了,就是傻子。我覺得,一個中國人必須多少有一點傻子的心情,然后這個民族才能有的救。柏楊說的這種傻子心情,更像是像寶玉那種“似傻如狂”的情懷。
世界風云際會,大佬總在做著偉光正的榜樣,可他們離你太遠太遠。莫說岳飛“精忠報國”才算真漢子,日子好好的,何苦讓精神過得太血腥,就算亡國,恐怕也輪不到你我。在死板僵硬的生活圈子中,一個真性情的男人,勝過無數商界政界的大英雄。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凄涼;可憐辜負好時光,于國于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袴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曹雪芹在《紅樓夢》中這樣形容賈寶玉,也是這樣“悔過”自己。記得童年讀紅樓,長輩會引導我去喜歡懂事的薛寶釵,會反復強調賈寶玉是個于國于家無望的“紈绔子弟”。但換個角度看,道統的教育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賈寶玉只是因為沒有追求世俗的功名而已,只是因為過得“真我”。他在乎的是黛玉有沒有掉淚,在乎的是見到秦鐘第一眼時的“悵然若有所失”,在乎的是鄉野中遇到的心直口快的二丫頭。
很遺憾曹雪芹只是生錯了年代,也很慶幸他生在那樣的年代。他的情懷,像塊難得一見的寶玉,自由通透,若沒有這般的情懷,哪里會有賈寶玉,哪里會有《紅樓夢》。

【責任編輯:管理員】
媒體人,中國日報網專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