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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洋  >>  正文
安倍,慰安婦是你永遠搬不走的雕像
李洋
2016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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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日韓就慰安婦問題達成協議,安倍在電話中表示“誠摯道歉和反省”。

三天前,安倍說,日韓之間有關慰安婦的道歉就這一次,以后不再道歉。

兩天前,日本外相岸田文雄說,日本的 10億日元(830萬美元)救助是日韓“合作項目”,絕非“國家賠償”。

昨天,日本政府表態,韓國若不拆除日駐韓使館前的慰安婦銅像,將不會拿出10億日元,并指出雖然拆除銅像不在協議中,但韓方已在協商中獲知這一“前提條件”,拆除銅像是安倍晉三首相“強烈的個人意志”。

道歉是否誠摯,反省是否深刻,要看接受道歉的人是否接受,是否認可,而不是道歉人自說自話。日本的道歉沒有換回韓國慰安婦群體的諒解,過去幾天示威不斷。戰爭中,日本政府把慰安婦當工具;今天,日本政府把就慰安婦問題道歉當買賣。

到目前為止,安倍的道歉不如說是對慰安婦的二次傷害,盡管這個群體中能活到今天的人已經屈指可數。安倍及其政府所謂的“深刻反省”、詭辯和多變,又給世界一次機會認識這個至今還未走出戰爭的日本領導人和他的團隊。

從“甲午戰爭”、“七·七事變”、“九·一八事變”到“偷襲珍珠港”日本有很多屆政府都擅長精心導演和語言游戲,安倍政府繼承了這個丑陋的傳統。一面卑躬屈膝,滿口“普世價值”,一面陰奉陽違,自以為是地侮辱國際社會的智商。

日本發動的侵略戰爭中有40萬婦女被強征做慰安婦,其中朝鮮有20萬,中國有18萬,東南亞及其他國家有2萬左右。在戰爭中被日軍強暴的婦女人數無從統計,僅南京大屠殺期間,就有兩萬多名婦女被強奸后,又被殘忍殺害。

慰安婦在中國是一個沉痛的話題,但已經與公眾漸行漸遠,逐漸成為學術研究和少數群體的事情。除了有年邁慰安婦去世時,或者有人去日本告狀時,“鍵盤俠”們才動動手指,發發牢騷。在中國“慰安婦”是滿臉皺紋、一身疾病、閱盡人間坎坷的老嫗形象。這是安倍政府希望看到的,“時間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在采訪中,我去過濟南、南京和太原的慰安所遺址,大都破敗不堪,與其說保護,不如說“圈起來,沒人管”。走進去,有的墻壁上還能看出人為刻鑿留下的痕跡,我不知道那是慰安婦留下的,還是日軍留下的。我不愿意去想象這里曾經目睹的丑惡和罪行,就仿佛我不想采訪慰安婦一樣,我會收獲好故事,但她們必將再次陷入恐懼和痛苦。

在韓國,慰安婦還有不到40人,但凡是站出來維權的,無不身穿民族服裝,外表收拾得干凈周正,慰安婦的雕像也是小姑娘的形象,是她們被擄走之前的樣子,是人生最美好的回憶。中韓兩國慰安婦的公眾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韓國,關注慰安婦問題的群體和公民比慰安婦本身發揮了更重要的作用。

在中國,除了政府發力,為慰安婦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在國際社會為慰安婦問題奔走相告之外,中國的社會組織在慰安婦問題上并沒有形成合力和共識。

日本政府如果準備好全心全意的“誠摯道歉”和“深刻反省”,那么就應當以慰安婦群體本身接受的方式、方法和態度,對受害國政府及受害人本身、家屬及后代直接謝罪,而不是首相打個電話,玩些自作聰明的文字游戲。安倍動一次嘴,就要讓所有人永遠閉嘴。

中韓在慰安婦問題上的態度是一致的,是本著人性的高度,對歷史負責的態度,敦促日本的悔罪和反省,而日本認為中韓把慰安婦問題作為政治和外交砝碼。其實,退一步講,即使中日、韓日此后交好,慰安婦問題也會長期存在。并不存在安倍“我道歉一次,以后你們不要再提”的邏輯。只要日本還認為中韓故意“炒作”慰安婦,那么日本的道歉就是敷衍。

什么時候,日本能像德國一樣,發自內心地主動與受害國一起祭奠受害者,幫助幸存者,那么日本非但不會丟了臉面,反而會贏得中韓和世界的尊重和敬佩。

日本有著頑強堅韌的民族性格,在二戰的廢墟上建成了世界最發達的國家,日本人民也是軍國主義的受害者,在經歷了戰爭之后過上了富足的生活。戰后一代,日本曾與鄰國有過相當長的蜜月期,這證明中日、日韓交好不是沒有可能。誠摯的道歉,絕不是日本的退讓,而是日本最好的前進。1970年12月7日,西德總理威利·勃蘭特在華沙猶太隔離區起義紀念碑前驚天一跪,日耳曼民族反倒站起來了。

處在大國包圍中,資源匱乏,地震頻發,日本有天生的危機感,對技術和資源異常敏感,從而把效率發揮到了極致,自強自衛。但危機感如果走過了頭,民族主義如果變味為種族主義,唯大和民族獨尊,“和魂”也就變成了“鬼魂”,日本就要重蹈戰爭覆轍。當今世界,金融、軍事、政治、文化、技術多種因素扭結在一起,國與國的依賴程度前所未有,所以才有了和平和發展的時代主題。日本應該認識到,安全感建立在互相尊重、和平共處的基礎上,而不是靠占領別國。

都說日本學去了中國文化和西方文化的精髓,其實單從日本明治維新后對外侵略的歷史看,日本僅學到了皮毛。中國吸收外國文化像是吃飯,當然也比較挑食,但凡是吃下去的就消化為自己的血肉。日本對待外來文化永遠像穿衣服,穿上了,光鮮也好,古樸也罷,親其體膚,但終究要換洗,隨時可以脫下來。那個赤條條的日本,才是它本身,就是圍繞天皇鋪展開得一個現代化“神國”。

成吉思汗的東征打斷了日本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和消化。鑒真東渡之后,日本再沒把中國當老師。從另一方面說,日本沒有經歷西方的啟蒙運動、宗教革命,在脫亞入歐的狂熱中,直接進入了工業革命。

日本海終究沒有太平洋寬廣,但它足夠保護日本的自我世界。日本可以費盡心機去拆除一座慰安婦銅像,但它拆不走人們心中的慰安婦。但這就是一個喜歡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國家。日本是海洋國家,不是日本利用了海洋,而是海洋塑造了日本。

在狹小的島國空間內,在相對封閉的環境中,東西方文化中有關仁、武、忍、危、和的精神要素,不受干擾,相互作用,催化劑是日本極端的民族精神和島國心態,發育成今天這個獨特的民族和文化共同體,更大意義上這是一種日本民族心理中一種想象的共同體。現實和想象之間不可彌合的距離,就是日本自卑和自大、內斂與侵略并存的基礎,一手菊花,一手刀。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遭受核武器打擊的國家,希望也是最后一個。美國有鷹派將軍說,“核彈之下無冤魂”,每年日本以受難者身份祭奠自己國民受難者的時候,是否也能想想美國盟友這句話的內涵,是否也能“推己及人”?這才是東方哲學的終極內涵之一。

【責任編輯:管理員】
中國日報記者